阮闻慈兴致勃勃，将顾玉余离开之后的事情都说了一遍，恨不得将郭凯抓回来给顾玉余表演一个脊背开裂，触手表演一个花手。
“你说的狗，是不是那一条？”
顾玉余突然道，阮闻慈看过去，还是那个和他搭话的大爷，狗就跟在他身边。
“是的，虽然我很想说他是人，但似乎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狗。”阮闻慈无奈道。
在大爷牵着“狗”出来的时候，阮闻慈特意观察了周围人的表情，发现他们没什么异常，就连“狗”自己本身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。
可是，跪在地上，脖子上戴着狗绳，用嘴咬着大爷衣袖的分明是个人。
一个趴在地上，手和膝盖很脏，没穿衣服，十分乖顺的人。
“你不许看他。”
那个人没穿衣服，阮闻慈不想顾玉余看他。
顾玉余沉默片刻，道：“你没看出来他是谁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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